“这可不够，我也是母胎单身，这就能证明我是好女人了吗？”
对此说法，柳素书不以为意。
顾清虚闻言一愣，有些意外的打量了她几眼。
先不说其他方面，单论此事，就能看得出来，她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人。
“不能吗？还是说，你要说自己是一个坏女人？”顾清虚的语气很悠然，调侃着她。
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，但他能感觉的到，柳素书的性格很温柔，并且挺迷糊的。
这么没心机的人，跟坏女人，当真是不搭边啊。
“……”
柳素书陷入了沉默，再度看了看他那惊为天人的帅气样貌，再联想到他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，便是点了点头。
如果母胎单身是真的话，或许真能证明，他是一个好男人。
毕竟有这么帅的脸蛋，对他而言，女生们应该都是投怀送抱的才对，可他却是从来都不曾接受。
“请乘客都系好安全带。”
就在这时，飞机上的广播响了起来，提醒着大家即将起飞，以及将手机调整成飞行模式。
在这个时候，空姐也是开始行动，逐一检查每个客人的状况。
听到这个提醒，顾清虚当即就开始行动，开始系安全带。
只不过，他是第一次坐飞机，有点不太熟练。
“这样。”柳素书看到他的困扰，也是给他示范了一遍。
安全带从她的肩膀斜跨而过，掉入了沟里。
看到这一幕，顾清虚的眼睛都直了，但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，赶紧系上。
虽说是刚才有点火药味，但不得不说，刚才的争论与坦诚，让两个人之间的氛围，不再是起初的僵硬与陌生。
“你多少岁了？”
搞定了起飞前的准备，顾清虚的心情有一点期待和忐忑，侧过头来问道。
柳素书的肌肤很白嫩，虽是样貌看起来有几分成熟，但那是化妆和精致的打扮，所带来的效果。
最为关键的是，女人在二十岁上下的年龄段，是很难看出具体年龄的，都是如花似玉的状态。
“女明星的年龄是秘密。”
对此问题，柳素书没有正面回答，有一点傲娇的味道。
“不应该是体重和身高吗？”
顾清虚看到她不肯说，不禁吐槽道。
“都一样，你多少岁了？”
柳素书被他那古怪的语气逗乐了，嘴角微微一扬，旋即就反过来问道。
“20，不是虚岁，而是周岁。”顾清虚可没有女生的那种矜持，坦然道。
“你好小呀……”柳素书有些惊异的看着他。
“对着男人，可不能说这种话。”顾清虚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，旋即就严肃道。
“啊？为什么？”
看到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，柳素书被他给说糊涂了。
“你自己琢磨。”
顾清虚诧异的看了她几眼，不知道她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，旋即想到实际的原因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索性是搪塞。
面对他的卖关子，柳素书只能自己去琢磨。
很快，柳素书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看了他一眼，目光往下一斜，而后就像是触电一样的收了回来，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。
“流氓……”柳素书意识到他故意将话题给转到了黄腔那边，在心中骂了一句，还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。
这个心跳加速，她也不知道，具体是什么原因。
一时间，好不容易才放开的氛围，因为两个人的沉默，再度沉寂。
“21-25岁之间吗？”顾清虚看着她的侧脸和反应，在心中估算。
可以肯定的是，这女人应该是比他要年长的，但不会超过25岁……因为她的谈吐和思想，当真不像是25岁以上的成熟女性。
就比如刚才，因为他说很排斥亲密戏，就很激动的反应，那是典型的小女生心思。
我作为女生，对于跟男生有亲密接触，会有所排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，但你男生不能排斥跟我有亲密互动。
想到这份小心思，顾清虚有些好笑。
“拍戏吗？”
旋即，顾清虚想到这趟飞机的旅程，便是无比期待。
他有一种感觉，这将会是一趟非常有趣的旅程。
无论是认识到这么多的新朋友，还是说走就走的旅行，都给他一种非日常的感觉。
像是以前那般，不是在学校里学习，就是去店里打工，两点一线，枯燥不变的生活，再也不见了。
“系统，钻研度超过90%，是怎么算的？”
等待着起飞，顾清虚想到了一件事，就在心中问道。
柳素书的演技评级是橙色，而这部戏的女主，向晴雪，这个角色的评级是黄色。
根据系统的设定，钻研度超过90%，可代入下一个级别的角色。
换而言之，虽然柳素书的演技未能符合，但只要努力的话，或许能达标。
对此疑问，系统回应道：
“想要完全解析一个人物，需要从十个方面出发，分别是过往、阶段、家庭、关系、食物、外貌、兴趣、性格、思想，以及信念。”
“还挺细致的啊……阶段是指什么？”
顾清虚看到眼前浮现出来的十个关键词，有一点不明白。
其他关键词，大致都能够从字面意思上解读。
“人物处于什么样的时期，他在经历着什么，比如人生的低谷，人生的巅峰。”
“没有情绪呢。”
顾清虚认为人物的情感很关键，却是没看到。
“情感是基于全部方面所结合而成，最复杂的结果。”
系统对此疑问，也是予以回应。
“情感是最重要的吗？”
顾清虚若有所悟，觉得很有道理。
人的情感，确实是很复杂的。
如果不是基于诸多种种，而产生的情感，那就像是空中楼阁，镜花水月一样，有形无实。
“全部都重要，但在表演当中，感染力最强的就是情感。”系统解答道。
“有你这个老师，我感觉我能当好一个演员啊。”
得到系统的解惑，顾清虚对于演技，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与认知，不禁想道。
对此感想，或许是因为这不是问题，所以系统没有出声。
就在这时，飞机开始起飞了。
顾清虚坐在座位上，看着窗外的景色变化，从极速掠动，再到升高。
飞机起飞了，而他的人生，也在这一刻起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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